桓煊只觉身下的坐榻仿佛瞬间烧了起来,他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身子。
随随眯了眯眼睛:“赌不赌?”
桓煊垂下眼帘:“赌就赌。”
这一局却是七八十手就分出了胜负,桓煊惨败。
随随眉开眼笑:“弟弟就是弟弟。”
桓煊这才回过味来,愤愤然道:“你使诈,扰乱我心神。”
随随道:“兵不厌诈,谁叫你自己定力不行,满脑子乱七八糟。”
桓煊道:“这样赢棋有什么意思?”
随随嫣然一笑:“赢了就是有意思。”
她将棋子一颗颗收进棋笥里,解下自己的衣带蒙住他的眼睛,把他推到绳床椅上:“愿赌服输。”
桓煊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靠在椅背上,头向后仰,双手绕到椅背后,由着她抽出他的中衣带子缚住他的手腕。
他双眼被红绸蒙住,双手被缚,心像是飘在半空中没着没落,既不安又有种莫名的期待。
只听轻轻的“嘶啦”一声,贴身的绫绢中衣被锋利的匕首划开,冰凉锋利的匕尖若即若离地在他身上游走,带起一阵阵战栗。
匕尖忽然一顿。
“怎么了?”他哑声道。
随随道:“你是不是故意输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