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用说,林寻声看见黎挽走了, 自己屁颠屁颠就跟了上去。
黎挽来时未乘轿辇,走时也是步行的。
林寻声从没有这么喜欢步行过,他就跟在这人身边,陪着她一步一步的走。
黎挽心中有事, 本不欲叫林寻声知道, 然而林寻声还要凑过来问她:“陛下方才在里间都同太夫说了什么?”
他还是想知道皇上与人说了什么,并不想皇上有事情瞒着他。
然而皇上……皇上偏不告诉他。
只见黎挽眯起眸子看他, 眼神逐渐有些深沉起来,又过了会儿拒绝道:“后宫不得干政, 君后。”
她用惯了那威胁人似的深沉嗓音,林寻声撇了撇嘴,不再问她, 心下却更加好气, 男子的直觉向来准确,直觉告诉他,他必须知道皇上与太夫说了什么。
林寻声不言,黎挽就回了御书房打算写些东西。
然而他虽不开口了, 人却是要跟着的,一双手悄悄捏在身前,骨节都泛了白。
御书房内——
黎挽坐在龙椅上书写信封,林寻声坐在软塌上瞧她,眼神依恋又阴郁,叫人看了颇有些毛骨悚然。
她将信写好,然后招来自己与黎安的信鸽,把信封寄出去。
江南确是块好地方,无论是风土人情还是佳肴美食,既然她要去,那不妨带上黎安共同游玩几日。
彼时黎安正在家里搂着几个小侍玩游戏,突然就有一只信鸽掉在她头上,头皮蓦地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了下。
“啊他爹的,什么东西啊!”
“王爷,王爷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