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咱叫声叔就够捧咱的,总是不能让人家都叫叔伯。
所以,宋福生是以第一人称在介绍。
“那是二郎,我大哥家的二小子。大郎你有点印象吧?”
陆畔点了下头,有,还有高铁头、虎子,这都有印象。
就是这位“小二哥”二郎,实在是存在感太弱,感觉像第一次见。
宋福生笑着拍了拍二郎的肩膀,“这个比他大哥还不爱说话,等再过二年的,再大一大,也得琢磨琢磨让他干点儿啥。”
这就是变相许诺了,还是在人前说的这话,宋福财硬压下兴奋,怕在陆畔面前丢脸。
换往常,他一准儿会冲三弟搓着手憨笑。
二郎往宋茯苓旁边站了站,脸通红,陆小将军盯着他瞧,他紧张。
“金宝,我二哥家的小子。”
陆畔忽然问道,他几岁?
听完答案,陆畔瞅了眼政打他身边过的米寿、你小子像宋金宝那么大时,能长那么高那么壮实就行。
然后,剩下的,宋福生就不用特意介绍了。
他老娘、他媳妇、闺女、米寿,这都不需要与陆畔多讲。
除了茯苓和陆畔可能不太熟悉,细接触就是那次给上课,那也比大多数人强很多,最起码说过话。
剩下的人就更不用提了,与陆畔有过好些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