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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回了个礼,“不必称大师,贫僧不过是个出家人罢了。”

和尚与白檀轻说了几句,两人开始谈经论道。

白残阳听得无聊,便出了大雄宝殿。

“与您说了这么久,却不知道大师的法号。”白檀轻与这和尚说了许久,还是觉得意犹未尽。这和尚的学识,是他生平仅见。

和尚问:“这个很重要吗?”

白檀轻答:“重要,也不重要。”

名字是人的标记,一个人能有许多个名字,一个名字也能被许多人拥有。

和尚微笑着说:“那么下次再见的时候,贫僧再告诉你吧。”

“大师这么肯定我们还会见面吗?”白檀轻问道。

和尚意味深长地说:“贫僧一见到施主,就觉得与施主有缘。”

白檀轻笑道:“我见了大师,也觉得十分亲切。”

“此物就赠与施主了。”和尚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白檀轻。

白檀轻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玉佩,雕成观音的形状。他没有推辞,“多谢大师。”

和尚笑了笑,翩然而去。

白檀轻等和尚走后,不见白残阳,也出了大雄宝殿,寻他去了。

他走了一会,不知走到了哪里。

此处种了许多树,似乎是某种花树,不过在这个季节,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若是鲜花盛开,落英缤纷,想来一定很美,可惜无缘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