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板的质疑，秘书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回复道：“顾展阳原来的手机号码打不通，我联系了他的助理，得到的回复是顾展阳明天要去澳洲出差，所以暂时没时间。”

顾展阳的态度跟孟轻舟有关吗？苏凯文忍不住这样想。

“你先放下手里的工作，查一查顾展阳最近半年的动向，我需要知道他所有异常的地方。”

一回国就出师不利，苏凯文心中不悦，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在秘书离开后，苏凯文播了几通电话出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他重新回到办公桌前。还好他早在五年前就把人手安插进了苏氏高层，不然他这会儿会十分被动。

x集团办公楼顶层，顾展阳合拢手中的文件，语气坚定地对方博士说：“关于记忆储存的项目暂时停掉，你再争取也没用。方博士，我是商人，不是科学家。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方博士口水都说干了，他在记忆存储项目投入了太多心血，顾展阳说撤资就撤资，一点征兆都没有。

虽说他手上有阶段性的研究成果，但记忆芯片并不属于他，所以顾展阳的叫停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打击，让他好多天都缓不过来。

“顾董，如果是这样，我没办法再继续跟x集团合作。”方博士有着身为科研人员的倔强，如果顾展阳这条路走不通，他可以凭借自己手上现有的研究成果再募集新的投资。

即便费点时间，他也愿意。

顾展阳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方博士，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