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发落在脸颊两边,睫毛在光在投落淡淡的剪影,眼睛倒映的都是她,亮得异常,连笑容都带了一丝诡异,像野兽盯准了猎物,一定要将她拆之入腹,彻底摧毁干净。

他一直如此,只要是打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罢手。

她不知所措,心跳得厉害,简直是活了这么大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害怕,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对她来说,又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轻松,未知的紧张包裹着她,让她无地自容。

他像亲吻着无上的至宝,还在专心温柔地品尝着怀里的人,兴奋地头晕目眩,甚至连尖耳朵和翅膀都露了出来,身后的蝶翼翅膀盖在她的身上,像是半透明的蚕蛹,微微冰凉的触感,又硬又滑,让她觉得有些冷,不由得偎进了他。

窗外只有流泻的月光,连风都静止了,季烟紧张的呼吸声包裹着他,像是专程为魇准备的迷药。

她盯着墙壁,终于逃避不下去,转过头,呼吸不稳地骂:“你……你能不能正常点……”

要杀要剐,总好过一直这样磨蹭,她像是被吊在绳索上的蚂蚱,被火烤着,不上不下。

哪有人先全身上下啃一遍的,他简直是……简直是有意在逗弄她。

殷雪灼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烟烟已经等不及了……”

季烟:“……倒也不是。”

这男的现在简直是痴汉附体,没一句正常话,季烟觉得自己和他交流困难了。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怕碰疼了她,可她不仅不疼,还觉得痒,他还有些手足无措,像是在犹豫要先碰哪里才好,身后的翅膀轻轻拍打着,掠起淡淡的风,将她发间的汗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