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这里,也不足奇怪。
“芦叶呢?”阿桂轻声问道。
“芦叶最了解姑娘的口味,刚去御膳房盯着,给姑娘传膳呢。”汀州和笑盈盈地回答。
“御膳房在哪?”阿桂以前在民间的时候,就时常听说御膳房的鼎鼎大名。
汀州挽着她的胳膊,“姑娘,御膳房离这儿远着呢,若是要过去,得走小半个时辰。”
她看出来,阿桂是想过去瞧瞧,只好用距离太远来打消她的这个念头。
阿桂听着,没说其他,只是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御膳房离得那么远,她以后想再亲手做点什么,只怕也成了一件难事。
“汀州,我想一个人坐会儿,你先下去吧。”
逃了一日,阿桂按着疲倦的眉心,颇为无奈。
她知道,既然方喻同不肯让她走,那她就是再也走不掉的。
既然无法再想旁的事,阿桂索性就坐到红木小几旁,将方喻同给她的那个小箱子重新拿了出来。
她打开小锁,里面尽是厚厚一沓的信。
她愣了片刻,心跳仿佛停了片刻,而后抬手将里头的信封取了出来。
粗略一数,竟比她寄给他的信多了三五倍之多。
她微颤着指尖打开第一封信,七分熟悉却又带着三分陌生的字迹映入眼帘。
是他写的,只是比从前更加锋芒毕露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