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那位为父鸣冤的姑娘?”
“她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吧!唉,真可怜!”
“听说查出了几个主和派的文官,这群人简直是朝中的蛆虫!就该全治罪问斩才是!”
厅中议论纷纷,群情激奋。
那陆姑娘却是朝元恺盈盈一施礼后,便转身走回方喻同身边,在他耳旁轻语几句。
方喻同听得眉头皱起,待陆姑娘说完,便拱手朝元恺说道:“大将军,只怕今日方某得先行告退了。”
“酒不喝了?”元恺气定神闲地问道。
“不喝了。”方喻同摆摆手,去意已决。
“这场酒没有喝到最后,可是没有机会娶我家阿桂的!”元恺轻哼一声,眉梢微扬,语气里隐有不怒,“难道说,这位陆姑娘的事,比阿桂重要?”
隔着屏风,阿桂好像看到方喻同和那陆姑娘一齐看向她。
只是看不清他们二人的眼神,大概是很不一样的。
而后,便听得方喻同说道:“在方某心中,最重要的,是正义,是公道。”
说罢,他便拱手谢过,和陆姑娘急匆匆离去。
阿桂望着屏风中,他颀长而模糊的背影,忽然想起他无数回状似漫不经意,或是吊儿郎当说过的——
“我心里,最重要的就是阿姐。”
“阿姐,你是这世上最重要的,旁的都比不过你。”
“没什么比阿姐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