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门口的芦叶和汀州进去伺候阿桂换衣裳,和方喻同擦肩而过时,瞥见他腰间的香囊,两人更是喜不胜收,互相推搡着胳膊。
成了成了!
这是成了!
只是
为何姑娘会把还没绣好的香囊给大人。
迫不及待?
芦叶是个心直口快的,竟然还真就问出了口,汀州拦都拦不住。
阿桂又羞得脸颊滚烫,耳尖通红,将芦叶推出屋子,不许她再进来。
尽胡说些什么!
只是,知道她和方喻同的心思,她们好像没有看不起她?
阿桂换着衣裳,忍不住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汀州一听,讶异地看着她,“姑娘怎会这样想?大人和您都是这世间一等一的好。”
“可我是他阿姐。”阿桂咬着唇瓣,终于将压在心里的这块,见不得人的石头,搬到了亮光之下。
汀州愣了愣,旋即弯起唇角道:“原来姑娘是在担心这个。这算什么事儿?姑娘也不必在意这些。”
“这不算什么?”阿桂也愣住,她一直在意的,纠结的,便是世人的眼光。
可现在,她们居然都轻飘飘的,一点儿也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