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也忍不住睨她一眼,淡淡无奈之后,又抿唇笑开。
她摸了摸掌心一侧,已经消了那红色印记的地方。
好像还在微微发烫。
什么被虫子咬了,不过是糊弄芦叶和汀州的说辞罢了。
说是咬,倒不是说是啃。
被那不要脸的醉鬼啃的。
幸好他还有轻重,没有啃破皮。
可那吮吸出来的印记,还是花了好久才消下去。
就那么明晃晃的在她掌侧停了好几日。
每看一眼,都对阿桂来说是一种不可忽视的折磨。
烫得她耳尖发热,灼得她胸口滚烫。
不得安宁,无法平息。
阿桂悄悄松了一口气,可外头却传来了敲门的动静。
“芦叶——”
阿桂才打算唤芦叶出去瞧瞧,可那人却不请自入,直接轻车熟路的推门进来。
“阿姐。”方喻同掀起帘子走过来,一头长直青丝高高束起,更显得身姿挺拔清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