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却耸耸肩,爱莫能助道:“我可不敢去,又不是我去了那桂音阁,我才不去讨人嫌,我还盼着阿桂每日给我做好吃的给我打酒吃呢。”
“”方喻同被孤零零留在了院子里,无奈地望着一地还未埋好的酒坛子。
头疼得快炸了。
他真没想到,不过是去个桂音阁罢了,他又不找姑娘,只是听说那儿临湖赏波,风景最好。
谁知道她会发这样大的气。
别说方喻同。
就连阿桂自个儿也没想到,她会气成这样。
回到屋里,她已坐到椅子上,胸口仍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着。
眼眶里打着转儿的泪水生生憋着,可若想到他衣领那一抹刺眼的胭脂颜色,心尖仿佛被什么掐了一把,难受得紧。
湿漉漉的眸子里也不自觉被激出更多的水雾氤氲。
她紧紧抿着唇瓣,有些出神地望着窗牖外照进来的阳光。
指尖搭在椅子扶手上,用力到泛了白。
阿桂盯着那窗牖雕花看了好半晌,双眸刺痛,终是忍不住落下一行泪。
只是很快,她又抬手擦去。
脸颊依旧纤嫩白皙如剥了壳的鸡蛋,没有丝毫泪痕。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响起方喻同的敲门声。
“阿姐,你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