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等好事,自然大多数人都只能想想而已。
据旁边那位大婶说,嘉宁书院这考核之难,几乎是千里挑一。
望着人们憧憬又期待的眼神,乐典谒笑容颇为自得。
身为嘉宁书院的一份子,他每年最乐见的就是来这城里招学生,瞧见大家求学若渴的眼神,还有对嘉宁书院的敬仰向往,他便十分高兴。
阿桂也连忙拉着方喻同排到了队伍后面。
只是他仍不情不愿的,撇着嘴,被她按头似的一步步缓缓前进。
前头的人不多,很快就轮到了他俩。
乐典谒眯着笑容道:“伸手。”
方喻同闷闷不乐地抬起手,乐典谒将他的手腕一把扣住,开始为他摸骨龄。
这是乐典谒的一手独门绝技,所以书院这每年招收学生都是让他来的。
乐典谒摸完,皱了皱眉道:“满十岁了,年纪倒是有些大,这时候进书院开蒙太晚,以后成就肯定比不上那些小小年纪就入书院的。”
“……”方喻同忽然回头看阿桂,“那不去了吧?还能省下一串铜板。”
乐典谒看着阿桂手里的铜板,忽然笑了笑,“你这阿弟虽年纪大了一些,但也能称得上俊杰。毕竟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哈哈哈。”
阿桂盯着乐典谒,能看得出他没有恶意,只是口无遮拦了一些。
不过他说得确实也没错,年纪大的孩子优势全无,不浪费铜板也是对的。
毕竟官宦子弟都是三四岁便开始读书认字,开蒙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