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低着头，轻轻地碰到了韩杨的胸前，闻到了薄荷香。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韩杨逮到，因此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从哪一句先说起。

而且韩杨看上去不大高兴，貌似是生气了，就连信息素的味道闻着都不太对劲。

顾暖直呼完蛋，误以为是韩杨不喜欢他来探班。也确实，谁会希望别人来自己的工作场地瞎晃悠。更何况，韩杨的工作比较特殊。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解释，却看到于熠猛地抓住了韩杨的手腕，气势汹汹地说：“放手！你没看到他在害怕吗？”

顾暖脑袋里是一个大问号：害怕？

于熠也是个alha，他不甘示弱地说：“你是演员吧，要是我们打起来，为难的可是你。”

韩杨皱了皱眉，没说话。

顾暖想拦下于熠，一张嘴，话还没说口，立马被于熠堵了回去。

于熠一挥手，初生牛犊不怕虎：“顾暖你别怕，打架我不会输的！我好歹是体育部的，和这个小白脸打架，绰绰有余！”

小……白……脸……

“？”

顾暖听到这个称呼差点“晕”过去，韩杨则不动声色地咬了咬后槽牙，对于熠的第一印象实在是糟糕。

话罢，于熠释放出了自己并非温和的信息素，挑衅了韩杨。

这信息素里满是令oga不适的气味，让顾暖一下子难受起来，瑟瑟地缩起了肩膀。他的腺体受过伤，对这类信息素格外敏感，很容易就会有不良反应。

韩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冷声对这个傻乎乎的alha说：“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担心于熠听不懂，韩杨强忍着气愤解释，“顾暖会难受，快点收起来！”

于熠没谈过恋爱，总忙着打工的他对oga的接触也是少之又少，自然不知道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