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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韩杨的脸颊,对着这个稚嫩青涩的alha说:“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我心里,你和小暖都是我的孩子,我真的很担心你。”

听到这番话,韩杨手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这种痛,会一直蔓延到心里。

韩杨安静地坐着,在季幕的坚持下,他被柔软的灯光所折服。他坐在学习椅上,犹豫再三,微微的,在心里松懈了下来。

季幕却不想再勉强他,可看着韩杨手上包着的纱布,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实在不想说也没事,好好休息。”季幕打算自己去查。

可他还未走出房门一步,就听韩杨轻声说:“季叔。”

季幕转过身去。

映入他眼中的,是一个未满18岁,彷徨无助的少年。

“韩永年……来找我了。”

他担忧着,无数次地在梦中重复当年的疼痛。韩永年永远是韩杨一个抹不去的噩梦,提及就会害怕,看到就会发抖。

深刻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童年。

一周后,韩杨去参加考试。

顾暖一大早就为他加油打气,让韩杨的考前信心感充足了许多。

顾暖一边穿鞋一边说:“哥哥,你是去c大参加考试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