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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江晚自己披了狐裘,趿鞋下床来到桌旁坐下用膳。

用了两口饭菜,她才从睡懵的那种状态脱离,好奇地问钟离昭:“方才是殿下抱我回来的吗?我怎么睡得那样沉,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也是佩服自己,明明亲眼看到柔妃遇刺身亡,临死前那双眼睛还死死地盯着自己,她非但没有做噩梦,居然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钟离昭摸摸她毛绒绒地脑袋,在她炸毛之前收回手,“王妃跟个小猪似的,怎么叫都叫不醒,本王就只好将你抱回来了。”

“……”江晚很生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说了不许说我是猪。”

“嗯。”她说什么,钟离昭都好脾气地应下,仿佛她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

见江晚眸子一瞪似乎又要生气,钟离昭立即转移话题,“皇兄叫了个太医跟我们回来,原本见你睡着了,本王就叫太医先在府上住下,待明日再为你诊脉。没想到你又醒了,倒不如现在就叫太医给你诊脉,也好早些放太医回家,与妻儿一起过小年。”

虽是与江晚商量的语气,但不等她回答钟离昭就将流玉叫进来,叫流玉去把太医请来。

江晚没在意,继续埋头用膳。

经过钟离昭这么一打岔,她就把方才钟离昭说自己是猪的事情忘记了。

太医来的很快,冲二人行礼后便拿出药枕为江晚诊脉,江晚已经换了一身家常衣服,坐在窗下的软塌上,将手腕放到药枕上让太医为自己诊脉。

江晚根本没被吓到,她睡好吃好,面色红润,哪里有半点受惊的模样?

可是钟离昭在皇帝面前说自己受惊了,那自己就必须受惊了,让太医给自己诊脉走给过场。

太医号脉的时间有点久,江晚等的有些无趣,正抓着钟离昭的大手玩,又听太医问了自己的月事,还看了自己的舌苔与眼睛,这才颤巍巍道:

“王妃这是喜脉!”

此话一出,江晚和钟离昭都愣住了,屋子里伺候的侍女们则喜出望外。

小夫妻俩双双呆滞,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