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嫁,那我就走了。”赵修然背对着她,迈步上了马车。
见他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钟离碧媸踉跄几步坐到地上,流着泪自嘲地笑了起来。
自己当初看上了这个男人什么?
“行了有什么好哭的,赶紧跟他走吧!这门婚事是陛下赐婚的,你若是不跟他走便是抗旨不遵,是要杀头的。”护卫怜悯地看了一眼。
钟离碧媸抹了一把泪,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既然他是个忘恩负义地小人,那自己也绝不叫他好过!
远处发生的事情,江晚和钟离昭看的一清二楚,在看到钟离碧媸神情木然地上了那辆马车后,她忽然觉得没意思,扭头对钟离昭道:“殿下,叫魏砚把贺礼交给他们就好了,我们回去吧!”
“不看了吗?”钟离昭低头问。
她摇摇头,“没什么意思。”
钟离昭打量她片刻,应了下来,“好,听王妃的。”
于是,当赵修然的马车被拦下时,他和钟离碧媸只看到了二人渐渐远去的马车。
“我家殿下和王妃听说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特意叫小人等在这里,把贺礼送给赵公子。”魏砚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
钟离碧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撩开车帘往巷口的方向看去,刚好看到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拐出了巷子,往荆王府的方向去了。
她扭头死死地看着魏砚,“刚才她是不是在这里?”
魏砚微微一笑道:“王妃和殿下见二位似乎闹了不愉快,想着您和赵公子应该不便见他们,所以便先行一步。”
“贱人!”钟离碧媸恨声道。
江晚那个贱人,一定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现在她一定很得意,自己被赵修然如此侮辱,都被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