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厌恶地皱起眉毛,冷冷道:“别叫我名字,我听着就恶心。”
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觉得这个怂包好掌控呢?越是看起来不聪明的人,就越有可能又蠢有毒。
赵修然还想再说话,钟离昭忽然开口道:“堵住他的嘴巴,掌嘴。”
“是。”魏砚抱拳应下。
钟离昭没有再看三人,拉住江晚的细腕,冷冷扔下了一句:“回府。”
“欸,殿下你慢点。”江晚提着裙子踉踉跄跄跟上,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的侧脸。
钟离昭没说话,拉着她一路默不作声回到马车前,将她塞进马车,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回府。”他的声音冷漠。
江晚窝在马车角落里,看着他浑身冒冷气的样子,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道:“殿下,我知道我不该隐瞒这件事,你别生气好不好?”
“你与他曾有过婚约?”钟离昭问道。
“是”江晚点头,想要解释。
但他打断了她的话,又问道:“你曾接济过他,还经常给他送东西?”
“是。”江晚老老实实点头。
钟离昭靠到车厢上,额间青筋跳动,“他还在你成亲之后,约你出去见面,而你也去见了他?”
二人刚成亲时,她一口一个钟离哥哥,叫的十分亲热,甚至还日日说一些露骨的话撩拨自己,原来这些都是假的。
江晚低下头,“是,但是我……”
“不必解释了,本王不想听!”钟离昭冷冷地打断她的话,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