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他因为运气使用轻功,而导致的腿部刺痛感也没了。
他十分清楚,平时自己有发病的迹象,除非是太医针灸,加上泡药浴,否则根本阻止不了他体内的毒。
但这次他什么也没做,却忽然转危为安。
不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的王妃刚才非礼了。
难道说,真如外人所言,他的王妃是个福气包?钟离昭迟疑地想,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晚。
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忽然就很尴尬,好在很快寻来的护卫与魏砚等人打破了空气的凝滞。
“殿下,王妃!”
魏砚远远地就看到二人了,他和护卫们冲过来,连忙跪下请罪:“奴才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钟离昭手里握着缰绳,淡淡道:“起来吧。”
他倒没有太过苛责魏砚,江晚突然惊马,他又夺马追了上来,魏砚与护卫没反应过来可以理解。
没过一会儿,又有一群人喊了一声殿下,然后冲了过来。这群人是徐意卿和小太子等人,他们原本也在赛马,但却看到了江晚和钟离昭惊马一事,便连忙追了上来。
“小皇叔,您没事吧!”小太子骑在马上,将钟离昭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面色红润,身上也没有受伤的痕迹,这才舒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又看到钟离昭手中的缰绳上有些暗红,脸上一变道:“小皇叔,你的手受伤了吗?”
“本王没有受伤。”
钟离昭顺着他的目光,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缰绳,忽然蹙眉对江晚说:“手拿出来叫本王看看。”
江晚眨眨眼睛,将火辣辣地疼着的手心伸到他面前。
她的手心红彤彤的,明显是破了皮,上面还染着暗红色的血迹。伤口已经结了痂,加上她皮肤白皙,对比起来就看着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