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样的,还要站在一旁的江晚。
“”关我什么事。
屋子里很安静,江晚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片刻之后,荆王嗤笑一声,看了一眼江晚道:“本王知道了。”
张院判尴尬地不敢看江晚,冲她胡乱地拱拱手,带着身后的一群太医便出去了。
他们走后,江晚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她现在只想把自己当成一个隐形人,谁也注意不到。
但是事与愿违,荆王忽然道:“现在知道羞了?刚才怎么很大胆。”
他说的,是自己偷亲他这件事。
江晚脑袋恨不得垂到地上去,她结结巴巴道:“都都说了,我是为了给您渡气。”
“那本王还要谢谢你了?”
可不是,要不是她你早就没了。
但江晚不敢这么说,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敢不敢。”
荆王又嗤笑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但江晚却觉得自己脸蛋烧的慌。
好在她的侍女采风很快敲响了门,端了一碗白粥进来,缓解了屋子里的气氛。
她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看到荆王的侍女进来,于是只好端起碗走过去,低声道:“殿下,我喂您用膳。”
好在荆王没有为难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叫她难堪的话,面无表情地任由她喂完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