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没在意,继续埋头用膳。
经过钟离昭这么一打岔,她就把方才钟离昭说自己是猪的事情忘记了。
太医来的很快,冲二人行礼后便拿出药枕为江晚诊脉,江晚已经换了一身家常衣服,坐在窗下的软塌上,将手腕放到药枕上让太医为自己诊脉。
江晚根本没被吓到,她睡好吃好,面色红润,哪里有半点受惊的模样?
可是钟离昭在皇帝面前说自己受惊了,那自己就必须受惊了,让太医给自己诊脉走给过场。
太医号脉的时间有点久,江晚等的有些无趣,正抓着钟离昭的大手玩,又听太医问了自己的月事,还看了自己的舌苔与眼睛,这才颤巍巍道:
“王妃这是喜脉!”
此话一出,江晚和钟离昭都愣住了,屋子里伺候的侍女们则喜出望外。
小夫妻俩双双呆滞,喜脉?
不是说他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孩子吗?怎么忽然诊出了喜脉?
一向处事不惊的钟离昭还是不敢相信,薄唇紧抿,像是看什么珍稀物种一样看着江晚。
江晚瞪了他一眼,扭头问太医,“太医可是诊错了?别将滑脉与喜脉混淆了才是。”
上次她便因滑脉搞了个乌龙,这次有了经验,自然不会再误以为自己有孕了。
太医一愣,立即解释道:“滑脉与喜脉脉象虽然相同,但是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下官自是确认了才敢得出此言,万不敢戏弄荆王殿下和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