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一直定言她是贵女,都已经查出了她的哥哥,又怎么不知道她只是一名普通民女出身。
他们成家,不是什么世家贵族,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只是一普通老百姓罢了。
他为何这么执着地来骗她?
簌地脑海中想起他刚刚的话,“虽不是八台大轿迎娶,但入府中却可直接成为正房。”
不言对方品性几何,只说嫁娶之人给予的条件。
他沈誉何必功利到如此地步。
成欢直盯着面前的男子,切齿相问,“你到底想骗我到几时?!”
见她一再不信,沈誉也站起,眼里霎是变成刺骨的寒,他慢慢走近她,说道,“成欢,往常你就爱直言直语,本王惯着你太久,今日第一次也与你直言,你也莫在一步步触碰底线,赎身之时,你的命运就是如此。”
沈誉像是没了耐心,步步朝前紧逼,“是本王赎得你,你要永远记住,你是从我梁王府出来的!梁王府出来的人,至今没有一位像你一般让本王忍让到此地步。”
他往常最擅长的便是反守为攻,沈誉慢慢朝前逼近,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一位能如此向他质问,原先他每每退步,给她解释,已经是他最好的礼遇。
成欢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身子被逼得后退,直到脚后跟贴到了珠帘旁的门柱上,她才停住。
沈誉也停住,他收起了往常的温润,浑身满是尖刀地刺向成欢。
“成欢,你还得记住,本王若要你踩上云梯,你便能轻易踏上,若要你摔落成泥,那云梯便随时撤出,你根本没得选。”
这还是难得的一次实话,成欢从开始就没得选。
沈誉手抚上去她的脸颊,顺着白皙柔顺的肌肤渐渐往上,温热的手指停在她的眼上时又刹那收回,最后语气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润,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成欢,你何苦如此,我向来爱护自己的人,你何苦这么想撇清飞走?”
他是爱自己下属的,但不能原谅背叛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