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夏钦安排了几个二线杂志的内页，和一本三线杂志封面的拍摄。

几个杂志的资源并不好, 祝黎不是拿不到更好的, 只不过对于夏钦目前来说，这样的资源才不扎眼。

夏钦现在只有一部电视剧和一个真人秀节目，网上一时爆火的热度都是虚的, 能转换成真正购买力的资源十分有限，祝黎在圈子里待了那么多年，对此心里十分清楚。

他并不急着给夏钦贴上什么“火”的标签，虚火的热度只要维持一个假象就够了, 真把它当做什么玩意儿，才会摔大跟头。

准一线杂志的邀约也不是没有, 不过被祝黎婉言推了。

他接到那个邀约的时候险些要在话筒里笑出来，一个电子刊封面？什么时候杂志还专门实体刊电子刊的封面分开，给两个title了？

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耐心地一通解释, 说得是有理有据又天花乱坠, 不说是生手经纪人, 就连带过几个的老人, 指不定都要被对方骗进去。

祝黎饶有兴致地听着电话那头的人一顿说，说完两个人都没立即开口，祝黎甚至还听到话筒那头，那人一连灌下好几口水的声音。

他勾了勾嘴角，语气真诚，“我明白了，一句话总结，电子刊与贵刊只是挂个头衔的附属关系，是吧？”

“……虽说是这样，但是在我们内部，电子刊的水准一点也不亚于实体刊。”

“我明白了。”祝黎温声说道，然后一套冠冕堂皇的官话——无非是真诚感谢邀约，婉言谢绝走人——然后挂断电话。

祝黎挂了电话，从阳台门外走进来，他的公寓基本成了他们团队的集合点，其中一个人看见祝黎走进来，笑道，“祝哥回绝的速度越来越慢了，这回用了快五分钟。”

“做人要真诚一点。”祝黎假笑。

“这次资源不错啊，准一线杂志主动约啊。”团队里负责时尚顾问的毛小艺不解地开口，她忧心忡忡地皱起眉头，问道，“祝哥这次把人家回绝了，下回我们要想上他们的实体刊杂志封面，会不会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