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漪没说话,她的心里忽然开始泛疼。
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握紧,攥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似乎在一点点流失掉。
“你现在就是在包养一个男大学生。”
“出钱、哄着骗着,但不公开。”程逸眼睛里亮晶晶的,眼泪摇摇欲坠,“你能一次次不打招呼就离开,不跟我说也可以,因为我无关紧要。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和我商量可以,因为我是你拿钱雇佣来的。”
“好,那我就做个完美的情人。”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该当如何便如何。”
说完之后,毫不留情的转身,拉过自己的行李箱便要离开。
宋清漪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喊他的名字,“程逸。”
“我没有那个意思。”
程逸双手紧握,手背的青筋快要爆出来,“那你什么意思?”
“我……”
什么意思?
宋清漪也说不上来。
她时常会面临词穷的尴尬境地,但如同此刻一般的尴尬还未体会过。
羞愧、内疚,甚至自责,但内心又有一根弦紧紧地绷着,绝不能越过,不然耽误的会是程逸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