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高兴的回答。
“那应该是粉色,粉色我勉强能接受一点,但穿的次数不要太频繁。”
这个自大狂!
“不是紫罗兰色也不是粉色,是黑褐色,是森林中巫婆长期不刷牙粘在牙面上的牙垢颜色。”冲着电话一个字一个字喊,有洁癖的首相先生,和你通话的女人穿地睡衣和牙垢同色,感觉如何?
“苏深雪,你真可爱。”笑意隔着电波满溢。
该死的,该死的!
她得想个法子让他知难而退。
四点二十分,苏深雪和苏珍妮约好一起喝茶,苏珍妮回戈兰当天就被送进医院,苏家二小姐刚果金这一趟的收获是:戒掉挑食的毛病。
据说,被关在地牢里她每天只能吃到小半碗粮食。
距离约定还有一点时间,苏深雪打开了抽屉,这个抽屉就只放着苏铃写给她的一封信,信是托犹他颂香带给她的。
信里就只写着一段话:
深雪,如果你下次想再去那不勒斯的话,犹他颂香会是不错的旅伴,这话老师以前是不会说的,但时间是最美好的礼物,这份美好的礼物,犹他颂香得到了。
后来,苏深雪和苏铃有过一次通话。
电话里,苏深雪知道了犹他颂香刚果金之行的一些消息。
戈外长负责和刚政府周旋,武装组织那边由犹他颂香和国际问题解决小组。
为表达诚意,犹他颂香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下坐上刚武装组织的车,和他一起上车的还有苏铃。
当时,就他们两人前往武装组织驻扎营地,要知道,把一名首相变成人质对于那些人来说,也只是一个念头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