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你要是敢跑,我就不理你了。”这语气别提多认真了。
这么说来,他要是停下脚步的话,她就理他吗?
当然不,不管犹他颂香跑不跑她都不会理他;当然了,这得是她在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后才宣布不理他。
这话还算管用。
犹他颂香停下脚步。
苏深雪心里嘿嘿笑着,一边朝犹他颂香迫近一边活动着手脚关节,五米,四米,一米,一颗心在那刻砰砰跳着,心里激动得不知道要怎么办,首相先生你要遭殃了,伸手——
手扑了个空。
犹他颂香几个加速,两人之间又被拉远,几个眨眼间,犹他颂香消失在了走廊拐角。
苏深雪没再追上去,她说了,他再敢跑的话就不理他。
说话要算话。
注意刚打定,从拐角处传来犹他颂香的声音:“苏深雪,我没跑。”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苏深雪,我真没跑,不信,你过来看。”犹他颂香又说。
“我不去,你这是在骗我过去,到时候,你又跑了。”话一说完,心里就懊悔上了,不理他就是连话都不要和他说才对。
“我发誓,我不跑。”黎明时分,周遭十分安静,犹他颂香的话很是清晰,“如果女王陛下想在我脸上留点什么的话,我也会把这当成是一件荣幸至极的事情。”
还能有这样的事?一时之间,苏深雪居然觉得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