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自己面前,垂着头,有几缕头发从她鬓角处散落下来,伸手,想把它们一一别于她耳后。
最后一秒,手缩回,就怕着一发不可收拾。
给她整理完头发,肯定想去触触她的耳垂,这会儿,它在灯光光线的映衬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般状态,如果触弄几下,它就会变成粉粉的色泽,那时,他就会想要得更多,想把它吮住,都亲耳垂了嘴唇自然是不会放过,让亲还行就怕她不让亲,到那时,他势必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肯定会用强行去吻她去抱她。
吻完了抱完了,她泪汪汪丢过来一句“犹他颂香,你又把一切事情搞砸了。”
该死的,犹他颂香又把一切事情搞砸了吗?可满眼都是她红艳艳的嘴唇和泪汪汪的双眸,瞬间癫狂,床就在那里,他太渴望她了,下地狱也是之后的事情,在下地狱之前……到那时,犹他颂香就真把一切事情搞砸了。
他已经搞砸看不少事情。
他可是好不容易让她勉勉强强接受他一点点。
她就垂着头站在他面前,不敢去深看,呼出一口气,艰难移动脚步,往卧室门方向。
她轻轻扯住他衣袖。
扯住他衣袖,缓缓抬头,泪水遍布于她脸盘。
怎么?他都没对她做任何事情,都已经泪汪汪了。
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问她话:“是我的错吗?”
她摇头。
“一直低着头,不让我看你的脸是因为这个?”
她点头。
癫狂夹杂着心碎,低头,吻住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