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能给首相最大额度的回应,但如果首相先生想要别的,我可给不了。”
砰——的一声,把背靠在墙上的苏深雪结结实实吓了一跳,看了紧紧合上的门板一眼,手触了触嘴角。
指尖处,有淡淡的红色液体,她的前夫还是破坏力十足。
更糟糕地是,明天有公务,要是媒体问她,女王嘴上的伤口是怎么一回事,总不能如实相告,我前夫强行吻了我。
好吧,一开始是强行吻她的,三分之二过后,她的身体就只剩下屈服的份,即将窒息时她在自己口腔尝到铁锈味,她可没咬他。
铁青着脸,犹他颂香甩门而出。
苏深雪慢吞吞来到镜子前。
老师,我做得对吧,我可是用了那么大的力气逃离那个人。
老师,其实,在伤害他时,我心里也难过。
所以,犹他颂香,去拾回你的骄傲,就像你说的那样,忘了苏深雪那个女人。
次日,果不其然,女王嘴角的伤口成为了焦点。
对着镜头——
“我也希望能按照你们的意愿回答,不小心磕到某位男士的牙齿,但……”苏深雪无奈摊手,“这是卡恩的杰作。”
这天,很多戈兰人都知晓了卡恩挠破女王嘴唇的事情,李庆州也是这拨戈兰人之一。
女王的嘴唇真是卡恩挠破的吗?
未必。
某人现在正在办公室生闷气呢,在看到女王关于“卡恩挠破嘴唇”说时,犹他颂香的掌上电脑直接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