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周末到来,苏深雪独自回的家。
女王陛下的护花使者呢?陆骄阳东张西望。
因工作调动查理去了西班牙,他得在西班牙呆到明年才能回维也纳,女王陛下说起这事表情语气均一派轻松。
等那位叫查理的先生明年回到维也纳,维也纳已经没有了苏深雪。
犹他颂香还是秉承一贯的野蛮风格。
十二月到来。
十二月份的维也纳大雪纷飞,皑皑白雪下的维也纳宛如童话世界,陆骄阳辞去工作,苏深雪除去上课哪里也不去,一个无业游民,一个游手好闲之徒,一只叫卡恩的猫,一栋壁炉炉火烧得很旺的房子,打游戏打牌吃饭看球看电视,一天又一天。
然后,这个鹅毛大雪的夜晚,那个叫苏深雪的女人穿着和卡恩毛发同色睡衣,来到陆骄阳床前,问他要不要接吻?
接……接吻?
肯定是在做梦,这梦还真不错。
“我的女王陛下,你跑到我梦里诱惑我来了。”闭上眼睛,喃喃说。
话音刚落,鼻子被牢牢捏住。
“陆骄阳,你现在不能呼吸对吧?”女王陛下的声音在梦里很是清晰。
“你怎么知道?”问。
“因为我正捏着你的鼻子。”
声音有,说话气息也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