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不高兴,不可思议、气急败坏赤。裸裸写在犹他颂香脸上,就差当场叱喝出一声:陆骄阳,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陆骄阳心里别提多痛快了,目光牢牢锁定在犹他颂香脸上, 他是不会放过这张脸任何细微表情变化的,空出一只手。
“首相先生, 别来无恙。”微笑, 伸手。
首相先生的傲慢倒是一如既往,无视他等在空中的手, 一双眼睛就像x光,从头到脚打量,目光最后牢牢定额在陆骄阳怀里手上的物件上。
手干等起码有二十秒。
“叫我bel,颂香的姐姐。”还是和犹他颂香一起出现的女人解的围。
外婆住马德里,明天是她八十岁生日,在前往西班牙给外婆过生日途中,他们顺便往维也纳跑一趟,犹他颂香的姐姐说明来意。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深雪了。”犹他颂香姐姐笑着说。
姐弟两笑起来三分相似,但给人感觉却是天差地别,弟弟即使在笑眼睛也是冷冰冰的,姐姐展露笑容时如冬日暖阳。
姐姐说本来是想给深雪一个惊喜的。
“得了吧。”弟弟冷冷打断姐姐的话,“那是你一厢情愿认为的惊喜。”
给了弟弟一个眼神警告。
惊喜没送到两人倒是结结实实吃了一个闭门羹,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多钟头,姐姐搓着手语气无奈。
看了陆骄阳大包小包的,姐姐问他那些物件是要给苏深雪的吗?
“是的。”回答。
姐姐告诉他,不久前深雪一位邻居告诉他们,今天有社区会议,房子主人应该很快就回来,如果赶时间的话,他们可以代替转交。
“把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犹他颂香以一副不容置疑之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