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比谁都清楚,现在最能帮到她地就是:沉默。
日子在沉默中一天天度过。
二零一六年到来。
三月初,鹅城传来女王首相“离婚公投”消息,这天早上,东部几家媒体还是找到学校来了。
打发走那几名记者,打开宿舍门,一桶水朝桑柔头上浇下。
和那桶水一起地还有七嘴八舌的责骂:“你比都清楚,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从今天起,你可以收起你那无辜的眼神。”“我猜你会投支持离婚票吧?”“我已经申请调换宿舍,和你这样的人住一起,恶心。”
苦笑。
对着那些离去的背影,桑柔听到自己喃喃说:“我不想……我不想他们离婚。”
这是桑柔首次尝试为自己辩白,桑柔认为自己说地是真话,她是不想那两人分开。
你看,她这不是投了反对离婚票吗?这就是很好的证明。
投完票,桑柔彻夜等待结果。
公投结果产生的数个小时后,传来首相和女王已办理完离婚手续消息。
一个礼拜后,院长找到了桑柔。
如果不是院长提及,桑柔都差点把她曾经申请过成为一名终身制社会服务人员事情给忘了。
院长告诉她,她递交的申请已经通过,但还需取得申请方担保人签名,院长给予桑柔,申请人担保方人选的建议。
还能有谁,是那个人把她带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