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出思考状,他趁着这个机会唇请触她耳垂,她一边躲一边嚷嚷着“痒”该死,这个单纯发音足以让他想起她于自己身下各种各样的版本。
“要玩假装看不到我游戏吗?”脸深深埋在她发底,头发是刚洗过的,那么浓密那么柔软,那么的令人遐想,像儿时想象中安静的魔幻森林。
这会儿她表现得像面对琳琅满目的糖果时,不知该从哪里挑起。
“没关系,深雪宝贝喜欢的游戏我们可以一个个玩,今天玩不了放到明天玩,一直轮一直论,到老掉牙也没关系。”
她忽然就沉默了,与灯光,与酒香,与同挤在一张椅子上的男女格格不入的沉默。
“怎么了?”问。
“我们玩回到二十岁的游戏吧。”似乎拿定注意似的。
酒杯在空中碰在了一起。
“为苏深雪回到二十岁。”
那一年,她二十岁,他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鬼使神差,犹他家长子稀里糊涂被苏家长女迷住了。
——哪有这么敷衍的?
她瞪着他。
——脸上写得再清楚不过。
让她好好看他的脸,被苏深雪迷得神魂颠倒的脸。
她朝他竖起中指。
——也许是无意间发现她的耳垂很可爱,连同那一说话就晃动的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