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讲那些,”犹他颂香轻叹一口气,“十点二十分,王室官网才发出对女王和首相造人持喜见乐成态度,并表达整个何塞宫连同女王陛下本人都对此事欢迎并且期待,十点四十分,女王和首相离婚的新闻一出,戈兰每一名民众都会认为自己受到愚弄。”
“王室瞬间沦为彻头彻尾的骗子集团。”
脚底发软。
“别说,颂香,别说了。”她和他说。
“好,好,我不说。”
安静了。
苏深雪再一次低头。
又听他说:“深雪,机会只有一次,你就把它当成是丈夫送给自己妻子的礼物,犹他颂香好像还没送过苏深雪像样的礼物,你就把这款礼物叫做‘听你的’,如果离开犹他颂香会让你觉得快乐,就拨通那个电话,我无条件配合一切。”
“但!这之前,你必须弄明白,你是不是和苏文瀚间不存在‘父女情深’这层关系,苏深雪,你有一个贪得无厌的爸爸,你的那些亲戚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苏深雪想发笑。
这是哪门子的礼物?
有那么一瞬间——
有什么在胸腔跳动着,又有什么在脑海叫嚣着,胸腔跳动的和脑海叫嚣着的形成两股力量,在打拉锯战。
老师,我会疯吗?
会疯倒好,手机掉在地上。
抬头,问:“就不能放开我吗?颂香,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开我。”
置若罔闻,他自顾自说起他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