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深雪”从她手掌心透出。
“深雪,”他涩着声,“也是在这一晚,我发现,那个小家伙比金佳丽和别的怀有同样目的来到我面前的女人们都还要棘手,好比骁勇善战的将军在一名无名小卒面前差点栽了一个跟头,我嗅到了危险。”
“于是,你找到了我。”木然问,“再一次,我的身体成为你暂时化解危险的法宝。”
“不!不是!深雪,不是。”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颂香,不要变成你爸爸那样的人,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言,逐渐,妈妈的遗言变成梦魇,梦魇又要开始了吗?我得见见苏深雪,我需要见到苏深雪的脸。”
“我打开门,看到了洗礼泉的你。”
“我的女王陛下,你一定不知道,那晚的你有多美,你也知道犹他颂长子喜欢破坏力,特别是在嗅到不好的苗头时,抱着那么美那么性感的女王陛下,怎么可能去想别的东西,你随随便便拉上一个男人问就知道了,男人是感官动物。但是……”
必然有个但是,肯定有个但是的。
“但是……”犹他颂香低低说出,“我不能向你否认地是,那晚如果没有桑柔,我不会出现在那里。”
换言之,没有桑柔的话,苏深雪就不会被犹他颂香所需要。
老师,这也残忍。
“颂香,假如……”艰难说着,“假如,没有发生后来的事情,那个从叙利亚带回来的小家伙有没有一直成为犹他颂香的危险,甚至于,到某一阶段,变成苏深雪也阻止不了的危险?”
沉默。
片刻。
“我不知道。”他涩涩说出。
闭上眼,在苏深雪以为自己要睡着时,被那声慌慌张张的“深雪”拉回,睁开眼睛,冲着犹他颂香笑了笑。
她和他说我有点困。
他回她首相夫人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他保证她醒来时他会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