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却被植入了我的脑海中,他穿高领浅色毛衣,她长发披肩,装扮周遭的小小霓虹就像一只只萤火虫,隔着一张桌,两人在安静说着话儿。
老师,他们在说什么呢?
在说话期间,又发生过多少眼神对视。
老师。
我很害怕,那两人四只眼睛胶在一起的时光,在那些时光当中,发生了什么吗?
隔一天,苏深雪再接到犹他颂香电话。
本来今天是犹他颂香住何塞宫的日子,一般他住何塞宫的日子,十有八次因“工作忙”让车把她接到何塞路一号。
电话里,犹他颂香再次表达工作繁忙。
这一次,是真的工作忙。
戈兰西北部暴雨成灾,犹他颂香于今早前往,这场暴雨已确定六名遇难者。
叮嘱他注意安全。
这通电话连一分钟都维持不到。
苏深雪很是怀疑,北欧那场突发疾病带走地不止是她身体的健康,一定还带走她一些别的东西。
连续两天,犹他颂香都在西北部,西北部暴雨不断,失联人员在不断增加,最快抵达灾区地是何塞宫的物资车队。
三月八号晚,西北部暴雨终于停歇下来;三月九号,艳阳高照,部分失联人员陆陆续续被找到,截止晚间六点,西北部突发暴雨造成八人死亡十人失踪。
三月十号,首相回到何塞路一号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