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女孩们的身影消失,苏深雪叫了声“颂香”,无应答,又叫了一声。
第三声颂香才落入他耳里。
她问他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他回她在想事情。
“想什么事情?”她问。
他揽住她肩膀。
“公事吗?”
他淡淡应了声。
老师,要怎么办才好,老师,我要怎么办才好?
苏深雪手伸向货柜,很容易她就拿到那个打火机,再一个顺手,打火机落入犹他颂香裤兜里。
站停,等待。
她多想提醒他“颂香,你兜里被放进了东西。”“颂香,那不是一粒沙一颗尘,颂香,那是一个打火机。”
不,此时此刻,她更想骂他。
想破口大骂:
混蛋,你的警戒心呢?你引以为豪的警戒心呢?你是一个国家的首相,每年纳税人花几千万美元的安保费在你身上,要是此时被放进你兜里的不是打火机而是炸弹呢?
要知道,这世界最小的炸弹也就那只打火机三分之一的重量。
还有……颂香,你接受过恐袭训练,你以高分通过恐袭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