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迷迷糊糊中,身边的人在动,问“颂香你要去哪里?”
他低声和她说“我还得去书房一趟。”
“去书房做什么?”很快,她就想起这是自己惹的祸,她把正在工作的首相先生从书房诱惑走了,笑,笑着叮嘱,“别太晚。”
依稀间,犹他颂香去的那趟书房去了很久,好几次睁开眼睛他都不在她身边,最后一次再次睁开眼睛,天已经蒙蒙亮。
蒙蒙亮的天色中,那抹身影来到床前,她从他身上嗅到淡淡的酒精味。
犹他颂香不抽烟,但有时候会喝点酒,应酬时、烦闷时。
这个时间点不存在应酬,那……他这是烦闷了吗?集中注意力,想从那张脸看出点什么,无奈,眼皮似千斤重。
磕上眼。
醒来,天透亮,他还在她身边。
第一时间,趴在他身上,这里嗅嗅那里嗅嗅,没有,没酒精味。
她没从他身上找到酒精味,倒是把他弄醒了。
“苏深雪,你在干什么?”清晨的嗓音略带沙哑,要命的性感。
她问他:“你昨晚喝酒了?”
片刻,从她头顶上传来低低一声:“没有。”
没有啊,那应该是她困顿产生的错觉。
她想再从他身上离开,可他没让。
这个透着亮光的黎明,落在她脸上的吻温柔极了,闭着眼睛,享受那轻如蝉翼般的触碰,逐渐不不对劲,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徒劳地“颂香,别。”他于她耳畔说着让人胆战心惊的话,说深雪我昨天早上太忙没机会拿剃须刀,“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呐呐问,“别装了,深雪宝贝。”“我,我才没装。”她结结巴巴的,“首相夫人,”他改起称号来了,“首相先生想蜇人了,首相先生想把首相夫人蜇得又哭又闹的。”也不过几秒钟时间,苏深雪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