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响着一男一女装腔作势的嘶吼声:妈妈咪呀,放我走吧,beelzebub为了我放弃了魔鬼。
那一刻,苏深雪以为,爱情就在她只手可触的所在,又或许,已经触及到了。
颂香,我爱你,心里低低说出。
苏深雪希望不久之后,她能把这句话告诉他。
或许是一起散步时,他在和她发牢骚,她安静听着,他抱怨自己是在和空气说话,她回了一句“颂香,我爱你。”
或许,一起用餐时,他给她倒水,她把那声谢谢改成“颂香,我爱你。”;又或许,像这个黎明时分,他们在陌生小巷行走,她大声喊他名字,把他喊得非常烦了,她再大喊出最后一句“颂香,我爱你。”
颂香,我很爱很爱你的。
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惹来他一句“苏深雪,你吃错药了。”
说一句“颂香,我爱你”也许换来他一句“苏深雪,你吃错药了。”但一百句“颂香,我爱你。”该相信了吧。
等他相信了她会抱着他,温柔的告诉他,别担心,颂香别担心,我不会像你妈妈一样。
颂香,苏深雪是苏深雪,犹他颂香是犹他颂香。
九月上旬,借一次出公务机会,苏深雪从博物馆后门离开。
博物馆距离陆骄阳给的住处地址有三条街距离,开车的话三十五分钟,横穿的话她需要步行十分钟。
去找陆骄阳是临时决定的。
说起来惭愧,要不是几天前无意间发现陆骄阳给的地址名片,苏深雪几乎要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最近公务多,再加上这个国家首相最近无出访行程,明里,女王首相和以前一样过各自的生活,但暗地里,他们天天晚上呆在一起,大多数她往他住处跑,他卧室多了一些她的东西,马克杯,拖鞋,洗手间里,她的洁面乳和他的漱口水放在一起。
放在一起的洁面乳和漱口水总是能引发她独处时一阵阵傻笑。
等在博物馆后门处的何晶晶递上大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