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浅浅笑,说可是你说想听的,到时候别后悔。
“不会后悔。”
于是,他就开始说了,说“深雪,我今晚喝了点酒,不多,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睡眠有助于我明天发挥,但不知道怎么的,我听到花瓶掉落在地上打碎的声音,深雪,没人打碎花瓶,这声花瓶声夹杂着雨声,你也看到了,今晚天气好得很,花瓶打碎的声音让我身体开始发热,我脑子里想着昨晚打碎花瓶的那个女人。”
这个夜晚前所未有的长,好几次苏深雪睁开眼睛,落地窗外依然灯火辉煌,两个人缩在一张沙发上,他在沙发里侧,她在沙发外侧,被汗水浸透的发末还没干,黏糊糊贴在她颈部上,瞧了一眼窗外,就再眯五分钟,她累,就眯五分钟,合上眼帘。
忽地,想起什么,叫了声颂香。
没应答,再叫。
叫了四次,她才等来他回应。
情潮还残留于他声线里头,低黯,沙涩“我在听。”
脸贴在他怀里,问:“打电话让我来是因为你想看我的脸,是这样的,对吧?”
他应答得很快:“当然。”
心满意足。
“颂香。”
“在听。”
“记住,苏深雪不会玩德州扑克,苏深雪也不喜欢德州扑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