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是你第几个听到这些话的女人?!”
两双紧紧胶在一起的眼睛,她在下,他在上,她的紧张,他的惬意。
“苏深雪是第几个听到犹他颂香说这些话的女人?让我想想……”他拉长着声音,“我好像没和任何女人说过这样的话,除去首相夫人。”
那就是说,他之前和别的女人说过类似的话。
愤怒达到顶点,双手握成拳头状,朝着他一阵乱打:“你去找你的首相夫人,去找她好了,马上就去。”
挥舞的双手被他强行压住,他的脸埋在她肩窝上,从肩窝处传来他阵阵笑声。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她的声音几近凄厉,这家伙凭什么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傻,是不是?!”
“嗯。”
瞬间,苏深雪像泄气皮球般。
的确,她也觉得自己傻,她现在表现得就像一个嫉妒心极强的妻子,她以前即使心里嫉妒,也不会表现出来,现在怎么就……等等,首相夫人?
后知后觉,苏深雪明白过来,让她醋坛子打翻的人是自己。
这种是蠢,蠢得无可救药,可这也是犹他颂香的错,他那样一番话下来谁的脑子都会缺氧。
他还在笑。
低声说颂香不要笑,我刚刚是和你闹着玩的。
他不理不睬。
“别笑,求你了。”
“让进就不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