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雪。”犹他颂香看她的眼神像极了他在竞选期间和另外的候选人进行电视辩论,犀利,威慑力十足。
“做什么!”迎着他的目光。
“你刚刚那番话可信度一成都达不到。”
苏深雪心里暗骂了一句,后知后觉,意识到和犹他颂香讨论的话题有多幼稚,她幼稚,他也幼稚。
要知道,她是一个国家的女王,他是一个国家的首相。
呼出一口气,决定结束这个话题,一把推开他,她得去处理工作了。
谁知,此举到了犹他颂香那里变成是她心虚的表现,语气有不加掩饰的嘲弄:“苏深雪,二十七岁还不懂接吻没什么丢脸的。”
停住脚步。
“如果女王陛下乐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教你接吻时该怎么换气。”
回头,和犹他颂香保持一步之遥距离。
苏深雪眯起眼睛。
说:“你去伦敦前晚,二十四小时的饯别会,在你爸爸送给你作为十五岁生日礼物的度假屋,音乐吵得很,数百人在戏水池玩水,跳舞,放着鲜花甜点饮料的遥控飞机在头顶上人缝间穿来穿去,那晚喝得最多的是薇儿,众所周知,海瑟家长女脾气坏得很,你要去伦敦的事情惹恼了她,她把蛋糕往你头上砸,犹他家的孩子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砸你蛋糕,你泼她饮料,你来我往的,最后变成一起欢喜冤家戏码,戏水池最后只剩下你和薇儿,你们抱在了一起,”
缓缓说,吃力说着:“在你们抱在一起时,我和沥在滑水管道后面接吻,他先吻的我,小口的伏特加,强行往我嘴里喂,那还是我首次尝到烈酒。”
苏深雪没说出口地是:那小口伏特加直把她喂得泪流满面,最后,她都弄不清楚沥是在吻她的嘴唇,还是在吻她脸上的眼泪。
嘴唇也吻了,眼泪也被吻走了。
那晚,她的初吻没有了。
宛如回到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