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有着棕色卷发的希腊男孩。”苏深雪刻意模糊了少年的年纪。
“嗯。”
“他还说以后要交往的对象一定得是像我这样,像我这样……”有点碍口来着,可她又没撒谎,苏深雪清了清嗓音,“像我这样甜美,纯洁,可爱,善解人意,说话温柔的姑娘。”
“嗯哼。”
嗯?嗯哼?就这样?
苏深雪有种迫切想提醒犹他颂香的念头:我说,首相先生,你就不生气?再怎么说,希腊少年的言论那也是一种另类表达好感的方式,接受好感的对象是你妻子。
恼怒间,犹他颂香在电话彼端冷不防叫了声苏深雪。
“做什么?!”回应语气不是很好来着。
“毛孩子们说的话听听就好,女王陛下。”犹他颂香轻飘飘说出。
“啊?”
“女王陛下,今天和毛孩子玩得开心吗?”
毛孩子?犹他颂香口中的毛孩子指得是希腊少年?
切……人家个头都长到和她差不多了。
刚想反驳。
犹他颂香告知她,土耳其的行程需要多延长一天。
电话彼端的声线有点远,停顿片刻,沉声:“一天,也许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