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还不容易啊,这些都贴在官网上,官网有,也有人特意告知了她,她都已经滚瓜烂熟了,都滚瓜烂熟的事情还得再听上一遍,她耳朵烦得很。在他和她说那些时,她应该和他说“我知道了。”又或者“别再扮演一名普通丈夫的角色了,你和我都清楚,我们不是普通的丈夫和妻子。”
可她什么也没说,还得假装很认真去听。
老师,真是太没意思了。
头上戴着的那玩意也很没意思。
缓缓,苏深雪睁开眼睛。
时间从十二月十五号早上,从何塞路一号拉回现在。
现在,那个早上已经成为去年,二零一三刚刚到来,这个国家的首相数十个小时前完成出差任务,回到戈兰。
国歌演奏来到尾声,玫瑰皇冠也已经戴在她头顶上。
还有十几秒时间,化妆师打开了化妆盒,她脸上妆容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化妆师还是深怕有个闪失。
好吧。
苏深雪只能重新闭上眼睛。
一闭上眼睛——
“深雪。”
又,又来了,还是犹他颂香在叫她,这次没附带任何酒精气息,她闻到了好闻的剃须水香气。
仿佛,又回到半个月前何塞路一号,还是那个早上,去而复返的犹他颂香问都不问,就拿走她吃完一半的芒果蛋挞。
他说苏深雪,你手上的芒果蛋挞看起来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