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掌心抵住座椅棱角,以此来提醒自己,现在不是那个深夜,但他一直在她耳畔“深雪,深雪”一声声带着灼灼气息。
“深雪。”
“嗯。”
“看着我,深雪。”
“好,好。”眼睛在黑暗中找寻,焦灼找寻着,他是怎么了,一双手急于想去抚慰,温柔的触摸会不会让他好点。
“深雪。”
“嗯。”
终于,手找到他,牢牢抱住他,像山企图去环抱大地,鱼儿徒劳想把海洋搂于怀中。
“深雪,你要看住我。”黯沉的声线附带浓浓酒精味,带着孩童般固执。
“好,好。”
“深雪,你要看住我,不要让我变成另外一个人。”咋听,是特属他平日里私底下时的□□,细细听,可以窥见丝丝恐慌。
“嗯。”轻轻应答着。
“深雪,深雪。”
“在呢,在呢。”慌忙回应。
他一个反手,她陷落于他怀里,环住她的力道大得让她呲牙咧嘴。
“看住我,不要让我变成另外一个人。”他在她耳畔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