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快说。”他一下子急了,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真是……还说会克制呢。
“因为,我总是在你身上讨不到任何便宜,明明开始是女王陛下占据上风,但到最后得到好处的都是首相先生,”打了一个哈欠,她有点困了,“颂香,你这样会让我一直生气一直生气,一直在生气的女人总是老得快,我才不要,我得找个听话的过舒心小伙……”
“你敢!”
看看,首相先生就只会说漂亮话,动不动就威胁人,这是哪门子的隐忍。
缓缓闭上眼睛,她困了。
睡意袭来之前,苏深雪和犹他颂香说,也许有一天她会告诉他一件事情。
要是一直一直这么下去,总有一天她会告诉他,曾经有谁来过。
四月上旬,一个午后,苏深雪午休醒来,第一时间触目所及的人不是何晶晶,而是她的另外一名贴身秘书。
问何晶晶去了哪里呢?
“她去接一位客人。”
让何晶晶亲自去接的客人会是谁呢?心似乎受到某种召唤,水杯从手里脱落,水烫到了她的脚。
很快,苏深雪就意识到,忽然从手里脱落的水杯其实是一种预兆。
手机轻轻放回。
陆骄阳来了。
何晶晶去接的客人就是陆骄阳。
维也纳,离别前夜,她和陆骄阳约好了,再见面时,她要带他玩,坐在女王专属座驾上,女王要以最大热情去迎接来自密西西比州的客人。
记住,是密西西比州青年,不是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