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主的也有过一位。
谢重姒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这可不一定,父皇选人又不看脸。”
戚贵妃不轻不重地咳了声:“文澜。”
擅揣上意,还明目张胆地在皇女面前说出,是大忌。
戚文澜却浑不在意,嗑完瓜子,抿了口浓茶,砸吧砸吧嘴:“尔玉,来投注不,赚了归你,输了我兜底。其余人的排序可能,离玉也和我提了一嘴,我觉得他说的应该八九不离十,咱按着这个来就行——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谢重姒道:“来。叶竹,算下我去年奉银剩多少,都押上。我就押宣珏一个人,押他状元。”
叶竹飞快心算了一下,道:“殿下,去年奉银基本没怎么花销,还剩八千多两,奴婢回去再算算,然后取了送至将军府。”
戚文澜愣了下,茶水不喝了,哀嚎道:“别啊殿下!!!八、八千两,你这把我拆了按斤卖,我也还不起啊!!!”
“对他随口胡说的这么有信心?”谢重姒皮笑肉不笑,“那你不还能照着他话,压个排序么。到时候赚回的,能给我这八千两兜底,放心,赔不死你。”
前年回京,父皇发了场雷声大雨点小的火,发完火,详细问询了此去经过。
除却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她也事无巨细地回复。
父皇对宣珏大加赞赏,给了赏赐。
宣府推脱不得,收下天恩后,长女宣琼布粥了三个月,耗费人力银两,都远超赏赐的金银器皿和布匹赏玩,算是把这份恩赐又还归于民。
父皇听说后,满意地道了声“不错”。
这么看来,父皇应该不会只给宣珏委屈个第三。
戚文澜一想:“也是啊!行行行,反正你赚不了别哭鼻子,也别眼馋,到时候除了八千两,别朝我要啊——我赚的得充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