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语:“费什么话,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说啊,你得给我时间啊,坐会,带你看场戏。”迟冶让人倒了杯水。
施语没动。
迟冶看在眼底,问:“怎么,还担心我下三滥不成?”
“您已经做了。”
迟冶气笑,“你真当我是这种人,我只不过是要带着你看看,你以为的小奶狗到底是什么人?”
施语哦了声,“明白了。”
“大家既然认识,我当然不能看着你被骗了,我得比你大几岁吧,人生经验自然是你丰富,看人比你准。”
迟冶抬手摩擦了下下颚,摆出一副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的过来人姿态。
“行了,心领了。”施语起身,“走了。”
“合着我刚才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在骗你。”
迟冶挡在人之前,几乎要将心肝都掏出来一样,“我说真的。”
眼看着迟冶是不达目的不死心,施语摊开手,“骗我什么,我有什么值得骗的?”
迟冶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活活气死了。
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是老父亲看着不谙世事的女儿,可能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
他偏黑的肤色此刻被憋的通红,恨铁不成钢的道:“男人骗女人,能骗什么?”
施语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挺逗,“那就没关系了,他长的比我好看,我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