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深噗嗤笑出声,行吧,这娃是真单纯。
张晓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凑过去在夏一一耳边嘀嘀咕咕。
夏一一越听脸越红,抬脚踢了廖深一下,“龌龊!”
廖深拍拍被他踢的地方,无奈道:“你生理课怎么学的。”
夏一一不理他,生理课也没教过这种东西!
马启佳吸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空窗期很久了,所以可能有些那什么。”
廖深点点头表示理解,拿出狼毫笔蘸了朱砂,“马先生,请把左手伸出来,掌心向上,我需要给您画个符来确定下,您现在的状态是第一回还是第二回,或者是很多回。”
马启佳紧张的伸出手,盯着他在自己手心里画了鲜红的符咒。
夏一一发现,廖深每次画符咒的时候并不会像文礼或者凤凪一样,要先念叨几句然后才提笔,他是单纯的想画就画。
天赋异禀?
深藏不露。
最后一笔落下,廖深提笔,就见鲜红的符咒好似活了一般,沿着马启佳的掌纹缓慢流动,随后汇聚到中指指根的位置,形成一个鲜红的圆点。
夏一一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抱臂搓了搓。
这什么玩意,怎么看都不像正经的法术。
文礼暗地里啧了声,每次看到廖深做这些的时候,脑中只有四个大字。
歪门邪道。
“这什么意思?”马启佳脸上的红晕褪去,看廖深,“为什么会动?”
廖深笑了下没解释,拿了张湿巾递给他,示意他可以擦手了。
“马先生,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个?”
马启佳:“坏的。”
“坏消息就是,您的身体经历过两次生产。”
马启佳脸色唰的就白了。
哪怕他是个零,也不代表他要生孩子!
而且他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生过孩子的记忆,那他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那,好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