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祖母确实不是三妹害的。”
秦希椿点点头,应证猜测的她并未感到意外。
她进一步以年幼指责年长,“可大皇姐陷害三姐,到现在可是有过任何歉意表示?不仅是没有,甚至还要使计让她去那靼丹和亲。”
“可面对这些,父皇,皇兄,你们做了什么?父皇,你甚至还帮着这种恶毒的女儿掩饰罪过!”
秦希椿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四妹心思如何,可这些话,摆明是替自己开脱抱不平的。
冷宫两年,她是何等委屈,那是除了四妹五弟和六妹,就没有人来问候了。
再联想自己前日的背叛与忘恩负义,秦玲月懊恼更甚了。
这些诘问,秦沅汐其实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她的性子不准她表示什么?
紫宸殿里,那袖中的双手捏得发白,见证了怒火的消融与反复。
“所以,你就因此下药害了我的命?”
“也是,我昨天的时候就该说过了,只是我心软,当初到没有至你与死地,”
秦希椿漠然,“威胁五弟,其他种种劣迹想必皇姐不想再听第二遍了,祖母在天有灵,皇姐你心底有没有愧疚,想必祖母看得明白。”
其中祖母几句,秦玲月在一边张嘴要告诉什么,但见其他人的脸色,还是暂且又忍住了。
“椿儿,你胡闹!”
夏太妃脸色难看的很,她本指望是希望女儿说几句好话求一命,不曾想这女儿这么不听话。
暂且不言那些事情做的该不该,就是现在承认,就该是有个态度,不曾想还得罪了今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