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事息固然重要,可没有个明面的结果出来,又如何能治国安邦?
启明帝怒气满面,盯着秦瀚不愿意就此松口。
温卿云也不再劝,好心看向俞萱然,“地上积雪,俞姑娘先起来再说。”
“多…多谢皇贵妃娘娘……”俞萱然小心起身,唯唯诺诺退到旁边去,
“刚才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好些交代,若是敢丝毫隐瞒或者构陷殿下,休叫本官严惩。”
俞尚书语气十分严肃,说是要求女儿交代清楚,倒更甚要靠气势逼迫俞萱然顺着意思走的目的。
他是俞萱然的父亲,同时也是刑部尚书,专断各类案子。
本官的自称,显然已经将事情摆到公堂之上。
“话说二弟身为太子此刻不该是在麟德殿接待各位臣子,怎么会突然会出来?”
秦沅汐看似是随口的一问,却是让周围人猛然变色。
温卿云强撑的笑容垮下,看了看长女,又是恼怒的目光朝秦瀚望了过去。
年宴没有退席之说,秦瀚为何单独出来却和俞萱然做这事,显然有待考据。
如此,本来色急的太子便是不务正业贪图女色的存在。
王御史脸上写满严肃,三步走上前弯腰,“陛下,太子殿下方才是突然以吹风透气为由退出麟德殿的,”
说罢,他才目色郑重地朝秦瀚望去,有探寻之意,“就是不知殿下这吹风透气,又为何同俞家的千金到一齐去?”
明白臣子的怀疑,启明帝已是脸上前所未有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