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之后,他跟顾瞻还是如往常一样相处,但除了正常或稍微亲密一点的相处, 就再没有过像那晚那样的越线行为。
“??”季真真呆了,“为什么呀?”
谢言也想知道为什么, 那时明明气氛和环境都非常到位,老实说,他那会儿是真被顾瞻勾得动情了, 可顾瞻却不知道怎么的, 突然就喊了卡,看上去也不是不情愿,倒像是有难言之隐。
等等……
“难言之隐?”季真真看着他确认道。
与此同时, 谢言也和季真真对视上。
难言之隐?
该不会……是顾瞻那里……
谢言想到什么,挥挥手,道:“不可能。”
他又不是没和顾瞻睡过,虽说没有完整的记忆, 但那晚之后身体上残留的感觉告诉他,顾瞻那方面完全健康, 并且健康得不要不要的。
季真真提醒他, “今非昔比, 万一他是前不久身体才出的问题呢?”
“……”
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季真真小声和他解释,“你想想,alha嘛,大多都爱面子,都一半了才喊卡,明显是因为先前觉得自己可能,但事到临头突然发现那里没起来,又觉得没面子,所以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
谢言细长的食指搭上嘴巴,敲击着下唇,仔细思索起来。
似乎,也不能排除这种情况。
谢言的闹钟声响起。